
在我還是單身的時候(1994年之前),參與了中華聯合基督教會 (現已改名為國際大使命教會) 中文少年,青少年團契的輔導行列. 與契友及輔導們的互動是一段十分難忘的經歷. 那時代正是台灣小留學生來美國人數最多的時期. 以下就是我服事近尾聲的時候應教會刊物主編的邀請,寫的一篇感言.
寇哥的心歷路程
在一些關心團契的長者及弟兄姊妹又推又哄之下,我在1991,6月勉強的同意加入青少年團契輔導的行列. 當時還與其他輔導們約法三章,我只是來幫幫忙,接送同學,不探訪,不領查經,一年到期就拜拜說再見! 雖然如此,神的憐憫還是臨到我,讓我從輔導的事奉上學到許多寶貴的功課. 從可愛的契友們身上看見神奇妙的作為. 現在如果要我馬上離開中文青少年團契,還真有點捨不得呢!
當時的輔導已有楊團榮,伍志紅夫婦及李慧敏在初中組. 陸思遠,王燕瑩夫婦在高中組. 現又加上陳立德,吳繼芳夫婦及我三位新血共八位輔導. 我被分到我認為較輕鬆的高中組. 不久楊哥,伍姊宣佈退休,陳哥,陳姊正式被分到李姊那兒同帶初中組. 團契的聚會基本上是頭尾合在一起,其它時間分高中,初中兩組聚會. 高中組多偏重在查經,由王姊帶領. 當時團契人數比現在少一倍,每月可以輪流到契友家中聚餐,輕鬆一下. 星期日主日學基本上由團契輔導支援. 楊哥,李姊,陳哥及我都當過主日學老師.
不久王燕瑩,王姊因為工作,課業雙重的壓力,不得不放棄團契的服侍. 在少了王姊,陸哥之後,我又無法擔當大任的情況下團契也只好合併高中及初中成一組.不再分組聚會了(契友其實也討厭分組聚會,因為分組後,他們沒有太多的時間可以與其他組的朋友們有好的交通). 又過了幾個月我還是輕輕鬆鬆的每星期五接送同學來團契,坐在後座管理秩序. 不領聚會,不打電話,不探訪,不關懷...
一切似乎都很順利時,陳哥,吳姊突然宣佈因事要離開我們,頓時只剩下李姊和我兩位輔導帶領二,三十位契友. 好在李姊對團契的負擔很重,也很負責,所以我們也能搭配的很好. 我這個懶輔導還是老樣子,輕輕鬆鬆. 能者多勞的李姊則是忙的團團轉. 不知不覺我在團契也呆了快一年了.
大概是看到我太輕鬆了,李姊開始要求我負責排聚會內容,也要我幫忙連絡同學,做一些關懷契友的工作,在這個情況之下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就開始設計聚會內容偶而也打幾通電話連絡連絡契友.
一兩個月過去,一件不幸的事發生了,李姊親愛的媽媽在台灣病重. 李姊十分想回去照顧母親,但是又不能將團契丟下不管. 此時陳牧師及時找到了三位信望愛的姊妹:林小萍,施秀英,吳玫來幫助團契. 匆匆交接後李姊就飛回台灣. 誰也不知李姊是否能再回到她所心愛的團契當輔導. 團契也為李姊開了一個感人的歡送會.
於是在李姊離開的日子裡,三位新輔導經歷了兩三個月的適應期,而契友們也度過了對新輔導的排斥期,事工漸漸步上軌道. 輔導看到契友的年齡層小的嗎只有小學大的嗎卻有大學生,於是考慮再重新分組聚會. 但是因為同學們反對分組的呼聲還是滿高的,所以輔導們決定每月兩次聚會分開,兩次聯合. 輔導們自我重新分配,施姊,吳姊負責高中組,而林姊和我則負責初中組.
5月1992,李姊又回到我們當中,此時她對大學生頗有負擔,於是由她負責大專組的推動,又請到王春宇來幫助她.
到如今我這個輔導還是輕輕鬆鬆,因為最花時間的探訪和關懷都被幾位愛主的輔導:李姊,林姊,施姊,吳姊搶去了! 我只好被分到在停車場站崗,管管秩序. 當我看到契友們慢慢的成長,就想到當年我也是這樣的在教會團契裡被輔導們帶大的. 現在我身為輔導也是在還福音的債.
看輔導們能同心合意的為神,為團契付出時間,金錢和精神,這種默契的服事是我這個在教會長大的基督徒所經歷過最美的一件事了.
當契友們叫我一聲寇哥,這個感覺真美妙! 但是寇哥這個頭銜更讓我知道自己的責任重大,服事之中不敢怠慢. 最近發現信望愛團契也有人跟著叫我寇哥,其中有人是想佔我便宜,將來回去了不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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